PARTY BUILDING

党建工作

艰苦创业 自强不息 厚德致远

“落陵精神”故事汇

2021 - 12 - 3

被阅读:980次

近年来,煤炭行业经济形势持续低迷,煤炭价格持续走低。为了重拾落陵煤矿建矿初期和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经营困难时期老一辈“落陵人”,“艰苦创业,自强不息,厚德致远”的“落陵精神”,以“落陵精神”激励集团公司广大干部员工用积极的心态应对企业发展的困难,激发广大干群以企为家、爱岗敬业,为企业的发展做出更大贡献,顺利度过煤炭企业的严冬期,促进企业更好更快发展。济宁落陵盛源控股有限公司自2014年6月份成立以来,一直致力于“落陵精神”的探索和凝练,期间搜集了大量体现“落陵精神”的小故事,现将这些小故事整理出来,让老一辈落陵人重拾回忆,新一代产业工人品味一个时代的烙印。

“落陵精神”故事汇

文:孙兴华

     近年来,煤炭行业经济形势持续低迷,煤炭价格持续走低。为了重拾落陵煤矿建矿初期和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经营困难时期老一辈“落陵人”,“艰苦创业,自强不息,厚德致远”的“落陵精神”,以“落陵精神”激励集团公司广大干部员工用积极的心态应对企业发展的困难,激发广大干群以企为家、爱岗敬业,为企业的发展做出更大贡献,顺利度过煤炭企业的严冬期,促进企业更好更快发展。济宁落陵盛源控股有限公司自2014年6月份成立以来,一直致力于“落陵精神”的探索和凝练,期间搜集了大量体现“落陵精神”的小故事,现将这些小故事整理出来,让老一辈落陵人重拾回忆,新一代产业工人品味一个时代的烙印。


党委书记下井当班长

     这是时任落陵煤矿党委书记的安玉春讲述的故事。安玉春同志于1977年至1984年期间在落陵煤矿任党委书记,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他所亲历的、让他至今记忆犹新的故事。

     大约1980年前后的某一天,当时-96已开采的一个采煤面即将收工,需要转战-125实施开采。由于-125的采煤面是一个新面,没有煤炭运输的通道,采出来的煤就无法运送到地面。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当时的领导班子经研究决定,从-125掘进一条通往-96的上山运输斜巷。

     经过测算,这条运输上山需要在一个月之内完成,一天3个班掘进,每个班的进尺不能少于1.6米,才能保证-125采煤面的顺利开工。那天早班的班前会上,掘进工区区长刘凤林认真传达了矿领导研究后的部署。本想着要鼓励当班班长能够开个好头,起个模范带头作用,没想到当班班长在班前会上就提出了反对意见,说打上山和打平行巷道不同,难度太大,一个班无法完成1.6米的进尺。刘凤林认为这是矿山下达的命令,无论如何都要克服困难去完成。当班班长却坚持无法完成任务。为此,二人当即吵了个面红耳赤。恰巧这时,安玉春书记来掘进工区了解上山巷道掘进部署情况。面对二人的争吵,安玉春没有批评任何一个人。而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能不能完成任务要由事实来决定,今天我来当掘进班的班长,你们都跟着我干。”说完就领着大伙儿下井了。

     来到施工迎头,安玉春二话没说,简单分配了一下任务后,就脱掉棉衣,甩开膀子干了起来。工人们一看领导干得起劲,个个都卯足了劲儿,迎头面一幅热火朝天的画面。早班结束后,中班的职工来接班。一量进尺,当班班长的脸都绿了——实际进尺为2.4米。

     升井后,当班班长找到安玉春,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安书记,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按照矿上的要求,努力完成每天的进尺任务”。安玉春笑笑,说:“那不行,你说无论如何完不成任务,可实际上却能完成,你这是知难而退、不思进取啊,你得认罚才行”。一听这话,当班班长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奈地说:“好吧,您说怎么罚就怎么罚吧。”安玉春收起笑容,严肃地说:“从现在开始,这个上山的迎头进尺每个班必须完成2米,还得保证安全,否则扣除当班所有人员当天的工资”。当班班长一愣,旋即坚定地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就这样,原本确定的每班完成1.6米的进尺立马改成了2米。工人们不但没有抱怨,反而因为安玉春下井当班长一事,更加鼓舞了干劲儿,每个班的进尺一个赛一个的增加,提前10天就完成了上山运输巷掘进任务。


一日不作一日不食

     故事的主人翁叫郎秀明,曾任落陵煤矿采煤一区党支部书记,现已退休。郎秀明在落陵煤矿工作期间有个习惯,就是每天下井。他在井下的时间比许多采煤工还长,连续多年被评为集团公司及济宁市劳动模范。

2009年4月28日是郎秀明到济宁市领取劳模奖励的日子。那天傍晚,时任落陵煤矿矿长的蔡可杭吃过晚饭,从食堂走出来,已是下班后的半个多小时了。路过井口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往井口方向瞥了一眼——他看到了刚刚升井的郎秀明。

     蔡可杭问郎秀明:“你不是去参加劳模表彰大会了吗?”郎秀明笑笑说:“去了,又回来了。”原来,劳模表彰大会上午举行完了,郎秀明立刻赶回了矿上。会务组给劳模们准备的丰盛午餐,郎秀明没吃。他在矿上食堂买了两个馒头,便一头“扎”到井下。问及原因,郎秀明不好意思地说:“井下正需要人手哩。”

     郎秀明的办公桌上有一个手工制作的小台签,上面写着“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八个字。郎秀明解释道:“那是俺在报纸上看到的,觉得挺激励人的,就记下了。”

     2008年3月的一天,郎秀明像往常一样在采面攉煤,突然,溜子停了。出了小故障、有人要通过,都要停下溜子,但那天有些不同,溜子停了好久,郎秀明没见有动静,便爬出采面看个究竟。穿过风门,郎秀明看到溜子司机老王站在抽水池旁和维修工说着什么,而巷道内已经积了很多水。走上前问了情况,才知是抽水池上方顶板破碎,落下的几块大石头和一些煤把抽水泵压住,阻碍了抽水泵的正常运行。据维修工说,抽水泵拉不出来,就没法维修,井下也没有备用的水泵了。

     郎秀明反问:“干吗不下水清理石头呢?”维修工说:“水太深了。”50多岁的郎秀明立马跳进了冰凉的水中。积水没腰,郎秀明摸索着,把大石头一块块搬出去,直到抽水泵被拉出……郎秀明爬出水池,冻得浑身发抖,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站在一旁的老王和维修工脸羞得通红,纷纷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郎秀明取暖。

     郎秀明老家在泗水,离矿100多公里。郎秀明不能时常回家,每两个月集中休息几天,才能和家人团聚。30年前,通讯手段落后,跟家里联系只能写信,一封信要五六天才能寄到。“不光通讯手段落后,交通也落后,每次回家,我得走10多里路去南屯,然后坐车到兖州,在兖州车站打地铺睡上一夜,第二天赶去泗水的车。回一趟家,单是路上就要折腾两三天!”郎秀明说。

     1989年中秋节前夕,郎秀明给妻子写了封信,告诉她自己工作任务重,可能回不了家了,要她中秋节那天到大队部——全村一个有电话机的地方等电话。本想着中秋节要和家人通通电话,解解相思之愁,谁想那天加班了,郎秀明升井晚,又有些累,回到宿舍倒头便睡。妻子带着年幼的孩子,在大队部站了一天,等了一天……1994年,郎秀明把妻子、孩子接到矿上住后,一家人的生活才算稳定下来。

位卑不忘忧矿

     上世纪80年代,落陵煤矿掀起了一场技术改革的热潮。在这次的技改热潮中,有个叫孔德考的普通采煤工人,由于之前的“无功受禄”使他倍感羞愧而发奋图强,成就了一段孜孜不倦追求技改的故事。

     技改热潮初期,孔德考针对井下放炮击倒柱子危及矿工安全的问题,计划发明一种“稳定器”,虽然未获得成功,但矿上在首届科技表彰大会上,仍对他这一失败的发明者当作“科技功臣”进行了奖励,并大力宣传他这种“位卑不忘忧矿”的精神。

     “无功受禄”使孔德考的心理倍感焦躁,这种焦躁反而激起了他对技改的孜孜追求。这位七尺的汉子含泪发奋,一定要搞出个名堂来,才对得起“科技功臣”的名号和矿领导的认可,为落陵煤矿贡献一份力量。

由于落陵煤矿的煤层薄,大型的综采设备排不上用场,只能靠炮采机装,但当时浮煤丢失的情况一直未能得到彻底解决。平均2cm厚的煤被放炮崩到老塘里无法回收。孔德考看着这些“丢失的乌金”,心里就像dao割一样。他冥思苦想,决议要发明一种挡煤板,挡住浮煤进老塘。

     刚开始,他想了十几种方案,画了几十张图纸,挡煤板设计改了又改,换了又换,始终没能达到他的满意。他研究入了迷,经常上井更换衣服错跑进洗衣房,交灯时竟把安全帽当矿灯往灯架上塞;回到家吃着饭,情不自禁的就拿筷子在饭桌上画图纸,妻子热了几次菜他都忘了吃。那段时间,家里人以为他脑子出了毛病。

     由于孔德考做的是没有立项的研究,虽然工区很支持,但没有经费。为了寻找挡煤板的代用品,他瞄准了废铁堆。为了找到两挂26#的刮板链,他到处寻找,后在30里外的一所废品收购站找到了,他如获至宝,硬是自己掏钱买了下来。

     为了加快研制,孔德考不分昼夜加班加点,在现场边琢磨边设计,为了找到窍门,他不止一次帮红炉师傅砸大锤,到机修厂帮人递工具。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不断地钻研、修改,再钻研、再修改,他终于研制出了适合落陵煤矿采煤面使用的挡煤板。那几天在井下安装调试,他连续一昼夜没上井,直到把挡煤板调试完成。

     一个挡煤板治好了浮煤丢失的“病”,经测算,每年可回收浮煤4000多吨。孔德考得到了晋升一级工资和2000元的现金奖励,还获得了济宁市“八五”建功奖章。职工们都亲切地称他为“土专家”、“小能人”。

至此,孔德考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有了着落,起码能对得起“科技功臣”的称号了。


投资花了几百万,打了废井一对半

     1970年6月,是落陵煤矿建井奋战的初期。由于技术落后,资金匮乏,“落陵洼”的建设者们啃窝头、住草棚。夏天舍不得买蚊帐,被蚊子咬的伤口发炎溃烂,冬天冷得手脚都是冻疮。他们用镐头、铁锨、独轮车、柳条筐等土办法,开始了他们的创业之路。

     由于当时的物资匮乏,好多工人常常是饿着肚子干活。时任技术员的刘大祥有一次见到一名工人在干活的间隙,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一小块煎饼来吃。刘大祥问他吃饭怎么不按顿吃?别的工人也取笑他婆婆嘴,一会儿吃一点。他急得差点落泪:“要是可着俺吃,俺一顿能吃10个煎饼,俺这样饿了就吃点,一天下来五六个煎饼就够了。”

     刘大祥问:“发给你的粮票呢?”他说:“俺娘80多了,俺还有4个孩子,要是俺把粮票都吃了,他们就得挨饿,俺省着点,他们就能吃饱。”心善的刘大祥给他打了个“赌”,买了6个玉米面窝头,赌他吃不了,结果他毫无悬念的“赢”了。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肩挑手扛,用笨的办法对付着那三个爱出水、渗流沙的不听话井筒。他们用大豆、海带吸水法,抽水机抽水法,甚至是围模注浆法都没能有效解决地下水。直到1972年冬季,第三个井筒因为流沙和地下水而宣布报废,整个落陵洼陷入了一片哀伤,两年多的努力付之东流。当时的一句嘲讽话深深刺伤了落陵人的心:投资花了几百万,打了废井一对半。

     上级主管部门来落陵调研,得出一个结论:这里地质条件复杂,不适宜建井,要立即下马,建矿人员回原单位。落陵人急坏了,纷纷反对这一结论。心里难受的应属当时的指挥刘庆奎。

     一天傍晚,刘庆奎心情沉重的从报废的3个井筒前走过,遇到了同样心情沉重的刘大祥。两个心情沉重人的一夜谈话改变了落陵的命运。刘大祥说:“我曾经见过冻结法打井,或许适合落陵”。刘庆奎说:“我想办法争取上级的支持,哪怕签订军令状。你负责设备和技术人员的借用”。

     第二天,刘庆奎就踏上了寻求上级支持之路。没过多久,刘庆奎就胜利获取了市革委会的批准。落陵人长舒了一口气,他们借来了工程师、技术员,借来了冷冻机和无缝钢管。隆隆的钻机声和震天动地的劳动号子又在落陵大洼里响起了。

     2年多后的1975年3月,落陵人凭着坚忍不拔的顽强,推出了第1车优质煤,落陵人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井架——落陵人的无上荣光

     大凡来过落陵盛源公司的人,都能够看到矗立在西办公楼后面的两个井架。落陵煤矿已经成为历史,但是企业为什么还要保留这两个上世纪70年代的产物呢?仅仅是因为要保护工业遗产吗?其实不然!中国历史在不断更替中走来,五千年来遭受毁坏的文物不胜枚举,落陵的两个井架若放之历史长河中,当真是微不足道。若要探究保留这两个井架的真正原因,还得从1975年落陵煤矿推出第1车煤说起。

     1975年3月,落陵煤矿推出了第1车优质煤,但这并不代表矿井正式投入生产。正式投产的时间是1976年8月份。从项目上讲,煤矿的正式生产就代表着项目投资的结束。所以,国家给断奶了。断奶后的落陵煤矿,通风、运输、提升、排水四大系统都不完善。尤其是建井之初的井架必须改造,因为这是个木质井架,根本不能长期使用。国家已经不再投入资金,改造这些项目都需要钱,但当时售煤资金仅够支付工人工资。怎么办呢?

     16岁就干煤矿、时任党委书记的安玉春,凭着他工作中的那股倔劲儿,发动大家自制井架。他们依靠矿上的技术力量,发挥技术工程人员的创造性,在车间的大棚里开始了自制钢铁井架的大工程。没图纸就自己绘,不懂的地方就派人到机械厂学习。切、割、焊、磨、铆,他们竟然在不足3个月的时间里硬是造出了这个重达几十吨、购买需100多万元的铁家伙。然而,他们为此付出的成本仅仅为几万元。

     井架造好了,然而安装起来又是一个难题。请专业人员安装需要支付5万元安装费。70年代的5万元,相对于一穷二白的落陵煤矿仍然是个让人出汗的大数字。面对这个大额数字,当时的副矿长刘大祥找矿长商量,决定成立一个攻关小组,设计出方案,用咱们自己的力量让这个躺着的铁家伙站起来。

     经过几天的研究、论证,工程技术人员终于拿出了一套可行性方案。经研究,确实可行。于是,矿领导决定:干。

     安装那天,现场围满了人。他们首先用绞车和钢丝绳牵引井架一步步向井口挪动,从早上8点到下午6点,井架拐了3个弯才从车间移出150米,来到井口旁。

     那天,刘大祥一步也没离开现场,作为副矿长和技术行家,他知道这项工作的危险性。井架一步步地移动,他的心也越收越紧。井架到了井口,他又指挥大家巧妙地利用绞车和一些土设备,把井架立了起来。经验收,立架超过了矿山机械安装队的专业水平。看着矗立的井架,刘大祥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对身边的技术人员说:“看见了吗,这井架就是咱自力更生的标志。”

     两个井架就为落陵煤矿省下了200多万元的资金,通风、运输、提升、排水四大系统的改造省出的资金就更是无法计算了。如今,这两个井架被完好的保留了下来。它们是落陵人自力更生的见证,是“落陵精神”的诠释。


亏欠女儿半斤油条

     张贵栋是落陵煤矿“元老级”的建设者,他于1970年7月21日进矿。是年,正是落陵煤矿建井的第1年。当时的落陵煤矿还是一片坟地。首批建设者们(包括矿领导)根本没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全都是个人在离井口不算很远的地方,搭建一个简易的窝棚,凑合着能有个栖身的地方。

     张贵栋的老家在邹城市尚河镇一个较偏远的村子,离矿有100多里路。刚开始上班,家里穷,好几个月才回家一次。后来他买了辆旧自行车,休班的时候便骑自行车回家,算是当时比较好的交通工具了。

     张贵栋刚上班那几年,女儿张金霞还很小。每次休班回家,张贵栋都要买几根油条带回去。在那个缺油少食的年代里,油条成了小张金霞向往的美食。每次回家,张金霞都高兴地又叫又跳,嚷着要吃油条。

     大概是1978年的年末,那时候矿上还时兴过年给职工发煤票作为过节福利。张贵栋借了辆地排车,领了煤,便兴冲冲往家赶。当然了,他也没忘记给女儿捎上半斤油条。由于一车煤实在是太重,再加上100多里崎岖难走的路。经过一个上坡路时,张贵栋铆足了劲咬牙往坡上拉,几次都没拉上去。实在拉不上去了,他只好坐下来休息。

     这时,有几个放学回家的小学生路过,那几个小学生都带着红领巾。看到张贵栋坐在路边喘气,红领巾们诧异地问:“叔叔,我们帮你推车吧?”张贵栋望着几个非要发扬雷锋精神的小学生,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同时,他也意识到祖国未来的花朵儿不应该过早的从事重体力劳动。几番推辞下来,红领巾们仍然坚定不移地要帮忙。张贵栋无奈,只得接受了他们的一番好意。好一顿努力后,地排车总算是拉上了陡坡。张贵栋停下车,一迭声地感谢大家的帮忙。感谢归感谢,张贵栋心想,人家帮了忙,我总要有所回敬。于是,张贵栋毫不犹豫地就把给女儿准备的半斤油条送给了他们。

     回到家,小张金霞又像以前一样,高兴地又叫又跳。伸手跟张贵栋要油条时,张贵栋无奈地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没了油条,张贵栋心里十分地过意不去,他以为女儿会为此而哭闹。没想到,女儿非但没有哭闹,反而却非常理解。还跟个小大人似的,说:“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张贵栋的心里感动坏了,他默默地在心里记下了一笔账,这辈子亏欠了女儿半斤油条。

     从那以后,张贵栋便暗暗发誓,就算是自己少抽一包烟,也要多给女儿买几根油条。谁让女儿跟个小大人似的,那么懂事呢。


一个木刹一顿饭,一根支柱一吨炭

     时间追溯到1981年春天,当时的落陵煤矿正在开掘-125大巷。一天下午,时任矿长刘大祥从市煤炭局开完会回来,简单在食堂吃了两个馒头就来到井下,因为此时刘大祥正关心着井下的“水患”。

     刚走到-125大巷,一个职工对他说:“刘矿长,迎头的污水越来越厉害了,活儿都没法干了。”听到这里,刘大祥的心一紧,旋即加快了脚步。来到迎头,他看到积水已经没过工人的膝盖。可由于当时“家”里穷,根本买不起大功率的抽水泵。

     就在刘大祥一愣神儿的功夫,听到背后有人对他说:“愣什么呢?快过来跟我去清渣。”他听出这是工区区长的声音,很显然区长把他当成了一名迟到的工人。刘大祥二话没说,拿起铁锹就去水里往外捞石渣。一阵忙活后,区长又对他说:“你去帮老王打炮眼。”

     刘大祥抡起炮锤刚要打炮眼,一边的老王愣住了,问:“刘矿长,怎么是你?”区长听到老王的疑问,才反应过来,忙走过去,不好意思地说:“刘矿长,你咋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是取工具的工人呢。”刘大祥笑着说:“是我咋了?我就不能干这活儿?”“你是咱的当家人,得处理大事,这活儿还是我们干。”区长争辩说。

     这时,一名技术员走过来说:“刘矿长,巷道里积水太多了,你去看看吧。”刘大祥跟着技术员往外走,走到一处地势低、积水深的地方,刘大祥灵机一动,说:“如果在这里挖个大水仓,积水不就引过来了?”技术员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对呀,这样不仅解决了积水,还省下了买大水泵的钱。说干就干,第二天,掘进工区抽调10几名精干工人开始了打水仓“突击战”,且仅用了48小时就完成了这一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当时的落陵人形成了一个共识,由于家底子薄,必须千方百计的省钱。地面数千米的排水沟是职工义务劳动砌成的;喷锚时需要大量水泥,在刘大祥的带头下,大家自发的去当装卸工……

     此时,矿领导适时提出了:“一个木刹一顿饭,一根支柱一吨炭”的口号,全矿职工积极响应,勤俭节约的实际行动蔚然成风。井下采面、井上煤厂多了一把把小扫帚,用于清扫掉落的煤渣;废旧钢丝绳截短当作锚喷灌浆时的锚杆使用;一块木刹要重复使用很多次……甚至有个职工因节约闹了一出被大家一直传颂的笑话。这位普通的采煤工因为对电力的不了解,在迎头暂时不需要用电的情况下,这位职工立刻向站在巷道里的一名电工高喊:“快,快窝住(折弯)电缆。”电工问:“为什么?”他说:“省电啊。”电工差点笑背过气去。于是,“窝电缆”的“佳话”一直被传为笑谈。

     正是落陵人这种勤俭节约的美德,吸引了许多关心落陵的人。省、市主管部门的领导来了,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李鹏同志来了,省级各大新闻媒体纷纷前来宣传报道。这种“落陵现象”一时在全国引起了强烈反响和广泛关注。


王彦伦心底的痛

     1985年,凭借着过硬的管理能力和个人综合素质,王彦伦由一名采矿专业大学生,从见习技术员干起,历经掘进队长、劳资科长、生产科长、副矿长、代矿长一路走来,升任落陵煤矿矿长。在王彦伦上任不久,一位职工借助“矿长信箱”好心的鉴劝了一番:“王老弟,落陵是辆不紧不慢的牛车,走快了车要散架。你新官上任不要急,不要吹,保持稳定就不错了。”

看完信后,王彦伦先是感动,继而陷入了沉思。此话不无道理,落陵矿患有先天不足的病症,可采储量1055万吨,煤层平均厚度仅0.9米,断层多,倾角大。设计年产21万吨,但实际产量只有十几万吨。王彦伦没有沉思太久,当矿长后随即放了几把火:推行新的经济承包责任制;开展双增双节活动;强化物资管理,随用随进,压缩库存……这几把火烧出了产量的数万吨增加,烧出了掘进进尺的历史性跳跃,也烧出了一些人的不适应——毕竟还是在80年代中期。为了使落陵这架老车跑起来不至于散架。王彦伦将目光锁定在了“质量标准化”上。

     1987年初,提升运输、轨道、调度、环境美化“四大战役”打响,矿区面貌焕然一新。年底,王彦伦从全国地方煤矿首批质量标准化矿井命名大会上捧回了奖牌。地方煤矿当时获此殊荣的,仅有20家。乘着鼓励和鞭策,王彦伦又盯上了科技进步。1990年落陵矿两次推行支护改革,由木支护改为金属支护,而后全部被液压支护所取代,并实现了炮采机装,在全省地方煤矿中建成“现代化矿井”。有了科技和质量的庇护,落陵矿的产量直线上升,到1992年,原煤产量突破50万吨。以后的几年里,落陵矿年利税保持在2500万元左右,职工年均收入超过了万元,职工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当时的落陵矿南生活区就像是个世外桃源,5000多名职工家属聚居于此,有医院、有学校、有菜市场、有俱乐部……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企业被他搞活了,可是王彦伦却忽视了一群人——家人。

     1985年秋天,就在王彦伦准备大干一场的初期。王彦伦的妻子到了预产期。她被邻居送到医院妇产科,王彦伦都不知道。后来,孩子难产,需要剖腹产,因为需要家属签字,才打电话把他从井下“请”了上来。没想到他匆匆来到医院签了个字,向医生和妻子交代了几句又跑回矿上。医生直问签字的是谁,得知是产妇的丈夫时,医生不信,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丈夫。妻子曾经这样评价他:“以前,他多次向我道歉,我都不原谅他。但后来理解了,他不是心里没家,而是他还有一个更大的家。”

     1992年深秋,一位老邻居到邹城办事,顺便到落陵矿看望王彦伦。谈话间,他知道父亲病重在家。他心如dao绞,本想亲自把慈父接到邹城看病,但竟然抽不出时间。第三天,弟弟从医院打来电话——父亲的病已到了晚期。听从大家的劝告,他请假陪父亲上省城看病,但一切太晚了。不久,老父就告别了人世。跪在老人的病床前,王彦伦泪如雨下,“子欲孝而亲不在”,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又有几人能够理解?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都有妻儿老小。在王彦伦的心里,始终觉得亏欠了家人太多太多,可欠下的这份情,他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不服输不低头的落陵人

     马龙春是一名毕业于山西大同煤校的大学生,自1992年进入落陵煤矿后,在采煤一线一干就是19年。1992年,落陵煤矿正处于发展的鼎盛时期,但由于当时煤炭生产技术相对落后,马龙春从一名文弱书生突然变身成为一名煤炭工人,他还是感觉到了极度地不适应。老工人大多是从农村招来的壮劳力,没人拿他一个书生当回事。都以为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怎么可能是干煤矿的“料”?高单体支柱扛不动,攉煤撑不了几分钟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看他干活笨拙的样子,有些工人就取笑他是个不中用的“学生胚子”。

     面对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和别人的取笑,进矿时的满腔热忱已经被消耗殆尽,马龙春身心俱疲、心灰意懒。周末的时候,马龙春给母亲打电话,满心的委屈与苦恼一股脑地倒给了母亲。母亲心疼地泪流满面,父亲一把抢过电话,在电话里狠狠地训斥了这个经不住打击的儿子。父亲教训儿子说:“生活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去历经生活的考验。堂堂七尺男儿汉,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将来如何成家立业?”父亲的话像一枚钢针,刺痛了马龙春的心。马龙春发誓累死也要干下去,就是要让父亲看看,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不信这世上还有累死人的工作。虽然马龙春是在和父亲赌气,但他确实是依靠着这口“气”,在井下黑暗潮湿、煤尘飞扬的环境下,咬牙坚持了下来。

     从那以后,马龙春不再理会别人对他的看法。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名大学生。每天下井后,他都早早跑到采煤工作面上,粘着班长要活干。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在巷道里打扫卫生。高单体扛不动,他就抱着往前拖。攉煤累了,他就强迫自己忘记手臂的酸痛,咬牙坚持。时间一长,马龙春练就了一身好力气。再也没有人取笑他是“学生胚子”。班长分配的工作,他总是第1个干完,然后再帮着别人干。老工人看他抢活干,都纳闷:“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慢慢的,马龙春发现,其实很多工作换一种思维方式就可以做的更科学、更省劲。比方说,开煤硐上溜头的时候,可以借用单体支柱的力量将溜头顶上去。相对原来使用滑轮拉拽,更加省时省力,溜头定位也更加准确。再后来,马龙春还发明了掘煤硐倒溜槽时使用的固定链。省去了人工运漕的劳动力,增强了安全性。

     这些大大小小的发明、改装,增强了马龙春在矿领导心目中的良好印象。入矿两年后,马龙春即被任命为采煤一区技术员,2000年起任采煤一区区长。升任区长后,马龙春对自己的小发明、小创造仍然不满足。2009年年初,马龙春又和现场采掘班组长通过不断地试验、摸索,总结出了“掘进煤硐9眼爆破法”, 该法每茬炮打9个炮眼,相比原来的10眼楔形掏槽法,少打1个眼,少用1个管,少装4块药,进尺反而提高了5%。每年可节约雷管7000多发,节约炸药4200多公斤。

     马龙春不服输不低头的精神,受到了矿领导和职工们的一致好评,他连年被评为矿及集团公司的先进个人、文明干部、劳动模范……各种荣誉奖杯、证书堆满了他的书房。


“闯祸”的王宪军

     1996年的冬天,天气干冷,北风呼啸。落陵煤矿机修厂车间里,王宪军穿着厚厚的棉袄,将一根井下用顶板支柱从室外拖拽到室内,准备在屋子里完成他的修理任务。然而天气实在是寒冷,即使是带着手套,王宪军仍然感到丝丝寒意透心凉,他旋即打了几个喷嚏。这么冷的天气里感冒真是受罪,王宪军心里想着,手上却加紧了速度,他希望能够通过不停地忙碌暖暖身体。

就在王宪军抱怨天气的时候,一个念头冲上了他的大脑。但也就是这个念头促使他闯下了“大祸”。王宪军心想,外面冷就冷吧,屋子里暖和点就好了。屋子里要怎样才能暖和起来呢?王宪军的主意是——用烤火炉。可是,机修厂没有烤火炉。王宪军注视着屋子里各种铁器下脚料,心里的想法渐渐丰满起来。

两天后,一个制作精美、效果优良的烤火炉出现在了机修厂车间里。见到这个烤火炉的车间工人无不夸赞它的外形美观。等到王宪军从煤场弄来煤炭,点上炉火的时候,工人们顿感一阵温暖直达心田,大家又纷纷夸赞火炉的效果。车间里暖和了许多,可是“祸根”也随之种下。

     这天,时任落陵煤矿矿长的王彦伦同志到机修厂车间里视察工作。毫无悬念地被这个漂亮的烤火炉给吸引了。王彦伦笑呵呵地问机修厂的职工:“这个烤火炉是谁买的?”一名职工答道:“不是买的,是王宪军 用废铁料自己制作的。”王彦伦心里一震,能够做出这么精美的烤火炉,这个王宪军可是个人才啊。

     王彦伦略一思索,旋即让人把王宪军给叫了过来。王彦伦问:“你就是王宪军?”王宪军答:“是。”王彦伦问:“你知不知道矿上有明确规定,不得在上班时间干私活。”王宪军嗫嚅着说:“知道。”王彦伦正色道:“知道你还违规?”面对领导的质问,王宪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憋了半天,王宪军想出一个办法,说:“那我把这个炉子给砸了吧?”王彦伦说:“砸什么砸?既然做出来了,那就用吧,车间里也的确挺冷的。”王宪军刚要庆幸领导的通情达理,却听到王彦伦继续说道:“上班时间干私活是不允许的,既然干了就得接受处理。”王宪军立时懵在原地。

     次日,王宪军就接到了矿上的处分——降一级一年。接到这个处分命令,王宪军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砍掉。然而,不久之后接到的另一份通知更是让王宪军百感交集。他当时的感觉只能用“座过山车”来形容,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太刺激了。因为他接到了一份任职通知——聘任王宪军同志为机修厂厂长。

     原来,王彦伦觉得这个王宪军是个技术上的高手,能设计出那么精美的火炉,就一定是个爱钻研的人。于是,王彦伦矿长跟党委书记商量,领导班子一致同意由王宪军担任机修厂的厂长。王彦伦没有看走眼,王宪军上任后,果然把机修厂管理得井井有条,各种技术创新、小改小革项目不断在机修厂开花结果,他本人后来还当选为市级技术能手。

     王彦伦的惜才爱才受到了广大干部职工的一致好评,也更加受到了大家的拥护,工人们在干活时一个赛一个的努力。


较真的陈功茂

     1977年入矿参加工作的陈功茂是个较真的人。尤其是1982年出任煤场厂长以后,他的较真发挥到了极致。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陈功茂的三把火虽然不是什么大火,却是数十年如一日持续不断的焰火。那时的他,每天早上总是第1个到达煤场。他总是先转上一圈了解情况,待工人到场后,随即指挥铲车清理场地,挑选出丢落在地上的块煤。收集块煤是陈功茂每天的必修课,当时的块煤价格比原煤高出30元,在陈功茂的较真下,每年收集的块煤可为矿增收8万多元。发煤的时候,陈功茂总是亲自在现场指挥。严寒酷暑从来不畏,刮风下雨从不缺席。

信誉是陈功茂较真坚持的一个原则。1996年10月份发往济宁味精厂的煤中,有两车煤质低于用户的标准要求。用户念在多年合作的情分上,只是要求落陵煤矿按照实际煤质的价格收取费用。然而,陈功茂不愿意。他说,不能让客户利益受损。陈功茂不容分说,带上两车优质煤,亲自赶往客户企业,用优质煤换回了低质煤。不仅如此,陈功茂还一迭声地道歉。搞得对方十分不好意思,好像问题出在了自己身上似的。鉴于陈功茂的较真和落陵煤矿的信誉,3天后,该厂又在合同以外购进了落陵煤矿原煤2000吨。

     陈功茂依靠优质的服务和良好的信誉赢得了老客户的一致好评,慕名而来的新客户得以不断地增加。一时之间,落陵煤俏销济西地区。

     严格执行矿上的管理制度,是陈功茂较真的另一项原则。他曾多次抓获并处罚盗窃块煤的行为,扣除不法营运车辆10多次。1997年9月份,有两名职工利用从东门进车方便之机,进入煤场挑选块煤,可交上来的却是原煤票(当时的落陵矿还有给职工发煤票的传统)。陈功茂发现后,当场予以制止。当晚,那两名职工拿着两条烟悄悄潜入了陈功茂的家。陈功茂家属了解情况后,拒收了香烟。得知此事的陈功茂,第二天狠狠地批评了那两名职工。“走后门”事件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那两名职工恼羞成怒,当即威胁陈功茂:“你不让我拉煤,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等着,我早晚把你全家人都弄死。”事实证明,“穷凶极恶”只是一个成语,同时也暴露出了凶恶者的无奈。陈功茂没有被吓住,反而更加坚定了信心,必须刹住歪风邪气的苗头。在他较真的坚持下,国有资产得到了更加有力的保护。

     陈功茂是个较真的人,然而就是凭着这份较真,成就了落陵煤矿风正气顺的良好精神风貌。


一名共产党员的赤诚之心

     默默无闻做贡献,一心为公无牵绊;高风亮节书华章,秉德无私写赤诚。他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职工,也是较早一批来到落陵煤矿工作的老职工。让我们记住这个名字——杨培英。

     1995年的春天,本是阳春三月万物复苏的美好时节。躺在病床上的杨培英却迎来了人生中的一个晴天霹雳。故事还得回到几天前,杨培英像往常一样,来到落陵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刚在花圃忙活一会儿,老杨忽感胃部一阵剧痛,杨培英脸色蜡黄的蹲在了地上。恰巧一名职工走过去,问:“老杨,你怎么了?”杨培英咬牙坚持说:“没事。”这名职工不放心,硬是找来两个人把杨培英送到了医院。

     经检查,老杨患上了胃癌——晚期。随之赶来的老伴儿听到这个噩耗,差点没晕过去。医生和老伴儿没敢把实际病情告诉老杨,可是从老伴儿躲闪的眼神以及自己的感觉,老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自己患上了不治之症。痛苦、彷徨、失落、恐惧、无奈……一时间,老杨的内心不断变换着各种情绪。没过多久,老杨异常坚毅的告诉老伴儿:“咱回家吧,我这个病治不好。我这一生普普通通,没给企业做多大贡献,但也绝不能给组织添麻烦。”在他的一再恳求下,矿上、医院和家人采取了折衷的方案:医院拿药,在家养病。

     于是,在接下来的长达一年多的治疗中,老杨在老伴儿的陪同下,挤公交车往返于家和医院之间。即使在化疗期间,他也坚持不住院或少住院。老杨家并不富裕,自己有病不说,还有个正在上学的孩子,但他却总不忘帮助别人。1996年3月份,矿组织职工为4名困难职工捐款,老杨听说后,硬是拖着病体来到捐款箱前,捐出了50元钱。工作人员了解他的情况,不肯接受他的捐款。他却说:“我得了ai症,虽然困难,可是这4个家庭比我更困难。”

     1996年8月底,杨培英在弥留之际,时任落陵煤矿工会主席石桂生和纪委书记柴同义去医院看望他。问他还有什么困难和要求,杨培英同志坦然一笑,说:“没什么困难了,后事也交代好了。我从小失去父母,是党把我培养成人。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一直没为党做出过什么贡献,我心里愧疚”,说着,他从枕头底下摸出200元钱,交到柴同义手中:“这一次的党费就算是为党尽一点心意,弥补我的一点缺憾吧。”

     1996年9月1日,杨培英同志与世长辞。在去世前的一个多月里,他拒绝使用任何针剂,即使在疼痛难忍的情况下也不让医生给他止痛。他走了,却为矿上省下了几万元的医疗费。虽是小小的几万元,却折射着杨培英同志作为一名共产党员的赤诚之心。


“落陵精神”故事汇
下一条:公告:市委第 一巡察组巡察公告